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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官那几年

    陈子砚和罗涛他们一路都心系柳令芙,都没怎么逛庙会。不约而同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她竟然还没有回来。

    高霭明急道:“大人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把你的乌鸦嘴闭上。”罗涛说,“再等等看吧,江表哥不是还没回来吗。”

    陈子砚也刚回来,看见人没有回来后又径直转身,“我出去再找找。”

    走到门口时正好撞上回来的江挽楼和喝了个微醺的柳令芙。

    三个人就这么齐刷刷的盯着他们好半晌。除了陈子砚看似平静,高霭明和罗涛心里和面上已经火气已经烧上来了。

    “都看着我干嘛?”柳令芙满身酒气,脸上两坨红晕明显,谁看了都知道她喝了酒。

    就算对方是知府,是他们的大人,高霭明的罗涛也禁不住想发泄心中的不满。他们想过大人是与他们走散了,被贺鸿光报复了,没想过对方花酒去了,带着一身香气和酒气回来,应该享受的很。

    难得出去逛个庙会,他们的时间都浪费在找人上了,哪儿有心情去玩。

    “大人,你让我们好找啊!”高霭明埋怨,既然要去喝花酒为什么不带他们一起去。

    后面那句话他没敢说出去。

    柳令芙头有点重,只想赶快去睡觉,先向他们道歉,“是我不对,改天我们再一起出去逛,都由我出钱好不好。”

    高蔼明和罗涛心里乐开花了,气也全消了。

    “诶~大人您这么辛苦去消遣消遣也是应该的。”罗涛狗腿道,“我们不该诸多埋怨的。”

    高霭明也变了脸,上前扶着她,“大人累了吧,我现在就伺候您就寝。”

    两人在柳令芙身边忙前忙后,根本没管江挽楼和陈子砚两个人。

    他们两个素来交情浅淡,又互相怀疑并未过多言语,简单打了一个招呼就各自回去休息。

    翌日。

    柳令芙口干舌燥早早的醒了。昨晚虽然喝了酒但重要的事她没有忘。

    高霭明贴心为他煮了醒酒汤,喝完她感觉好多了。

    她让高霭明去收拾东西准备搬回官舍,又单独找了陈子砚,让他去软香阁探探。

    这种事还是应该找个有能力的人去做,她才不会犯傻以身冒险。

    陈子砚连着去了两天软香阁盯着,不管是白天和晚上都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她提说的那条甬道后面是一间小院,一些杂仆白日休息的地方,晚上不见什么人出入。

    她不会听错的,一定有什么,只是他们还没有发现。

    继续让陈子砚盯着后,她还有张承轩的事还要善后。

    这间宅子她又重新交给房牙子李大同让他卖出去。

    李大同很蒙,这宅子刚买没两天怎么又要卖了。柳令芙给出的原因也很简单——闹鬼。

    闹鬼的事满城皆知,李大同无法反驳。

    但想要原价卖出去是不可能的。

    之前贺老爷卖价格太高,他怕知府大人也要卖那么高的价格,毕竟他花了那么多钱买下来的,总不能白白吃亏,虽说之前说不怕鬼的也是他。

    他已经做好自己辛苦一些多磨些嘴皮子功夫,谁知对方主动压低了价格,唯一的要求就是尽快把宅子卖出去。

    没过多久这个消息就传到贺鸿光的耳中,他还为了被盗了一万两的事急得焦头烂额,转头听见柳令芙把刚买的宅子又要卖出去的消息人都站不稳了。

    那可是他费尽心机得到的宅子,现在弄得如此不堪。

    他叫来管家问:“梁三君有没有来消息,说是谁偷了我的钱?”

    管家说:“来是来了,他说刘伶甫将派出去的捕手都叫回衙门办别的案子去了。”

    “什么案子?”漳州城现在还有比他银子被盗还要大的案子吗?

    “这他倒是没说。”

    贺鸿光已经卸任,但梁三君跟了他很多年,不会连一件案子都不告诉他。他知道自己得亲自跑一趟了。

    夜里他就让人请了梁三君来府上,期间就他们两人。

    梁三君这才告诉他柳令芙翻看了之前的卷宗,从里面发现了端倪,现在正调查那些女子失踪的案子。

    贺鸿光心中一紧。这刘伶甫还有些本事居然能查到这事。随即又冷笑了一声,要查尽管查好了,最好查到上面那位丢了脑袋。

    ——

    陈子砚在软香阁暗中观察了三天,期间也有人往这里送过姑娘,只不过鸨娘没有看上。

    追查之后发现那些只是普通的人牙子。要么是家中的人卖给他们的,要么是被有钱人家发卖的,虽然大多都不是自愿,但就算闹到衙门去,柳令芙也管不了。

    等到第四天的时候,陈子砚发现来给软香阁送姑娘的人与平常的不同。他们带来的两个姑娘姿色不俗,鸨娘对他们也特别客气,收完钱之后对方并未多留即刻就走。

    陈子砚跟了上去。

    跟了两条街之后前面的人似乎发现自己被跟踪频频回头。还好天色暗,陈子砚又身手敏捷才没有被发现。

    倏地,两人在街口分散,陈子砚选择了一人跟上去。

    可是对方也借着天色暗突然拐进一条胡同,陈子砚不敢跟得太近等他跟进胡同时人已经不见了。

    第二天他便告诉了柳令芙这一发现。

    “对方很谨慎,可能发现我在跟踪他们。”所以他们才会突然分开走。

    “你先盯着软香阁那边,不要打草惊蛇,看她们抓了那些女子做什么。”柳令芙说,“另外,你一会儿陪我去一趟张承轩那里。”

    李大同已经把宅子卖出去了,早上她已经把地契给了对方,钱她已经拿到手了。

    经过上次一番话张承轩已经老实了很多,在农户家里好生陪着他娘子,只是时不时地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农户家的大娘偶尔找村里的秀才写信告诉柳令芙的近况,看他消停了许多柳令芙也就没管他。

    柳令芙和陈子砚去到农户家中时张承轩正坐在院中的小凳子上发呆的看向一处,旁边灰败破旧的小桌子上摆着几本翻旧的书籍。

    他的娘子朱玉就站在他的身边,欲言又止的模样,几次话到嘴边都没说出口。

    朱玉先看见他们过来,拍了拍发呆的张承轩后朝他们走来,“大人您来了。”

    另一边张承轩也回神,发现是他们来了立刻起身。

    柳令芙径直走到张承轩旁边,看了一眼小桌上的几本书,打趣道:“不打算看书,改看鸟了?”

    张承轩一时羞愧难当,解释:“大人……我不是……”

    朱玉抢了话说:“大人,您帮我劝劝相公,他现在已经不读书了,我怎么劝他都没用。”

    她实在有些无措了,相公受了打击不愿读书,她直觉刘大人能帮她劝说。

    “阿玉,你别……”说了。

    张承轩觉得更加丢人。

    他一直在想大人上次的那番话,思量大人说这些话的用意应该不只是羞辱他的意思。

    话中有劝慰无假,但也是实实在在的真话,为官之道不是简简单单的事,就算他以后真考上那又怎样呢?

    自己无钱无势,便只能在一些贪官污吏底下做事,做趋炎附势之徒。

    不如提早放弃,不读这书罢了。

    柳令芙之道是上次的话刺激到了张承轩,也没立刻接过这话茬。而是拿了几张银票和一袋散碎银子出来交给朱玉。

    朱玉看了一眼,惊恐万分,手都有些拿不稳,“大人,这是?”

    “这是五千两银票和一些碎银子。”她看向张承轩,“宅子我是没本事替你拿回来,不过我替你做主卖了他,这五千两也差不多是你爹买下这宅子时的价格,也算回到你手上了。”

    张承轩眼睛湿润,深知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道理,他没有当着三人的面掉,而是别过头轻轻重重抹了一把脸。

    虽是几张轻飘飘的银票,可朱玉托着却觉得有千斤重,张承轩没有说话她也拿不定主意收下。

    柳令芙替张承轩做了主,对朱玉说道:“阿玉,这钱你先拿去收好,我还有话对张承轩说。”

    朱玉看了一眼张承轩后回房去了。

    张承轩这时才转过头,眼睛里夹着一些隐忍,跪下朝柳令芙道:“多谢大人,要不是大人帮助,我……已经丢下阿玉死了。”

    回想之前的种种,他只觉得恍如隔世。

    “你也知道,那宅子就算我替你拿回来,你也守不住。只要有贺鸿光在一天,你在漳州城活不下去。”柳令芙说完后又添了一句,“这世道就是这样。”

    张承轩轻笑一声,看淡般的道:“是啊,所以我决定不读书了。”

    别人做好的决定柳令芙也不想多劝,只是说道,“回涿州吧,阿玉是个好娘子,你们两个在那里会活得更好。”

    张承轩:“我也正有此意,带着娘子回涿州去,娘子做的馄饨很好吃,做个小生意应该能安身。”

    “那就好。”

    事情了结,柳令芙也准备和陈子砚回去。

    “等等,大人。”张承轩在后面喊道。

    “还有什么事?”

    张承轩没想过自己能一下有这么多钱,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大人这么帮自己,自己也应该感谢才是。

    “大人,那些银子您拿去吧,我和娘子也用不上那么多。”大人不是还给了一袋碎银子吗,那些也够他们生活了。

    柳令芙调侃道:“用不上吗?你和你娘子还没有孩子吧,养儿育女不用花钱吗?”

    张承轩被说得不好意,“那也用不到那么多。”大不了他留下一张就行。

    “放心吧,该收的我已经收了。”柳令芙微笑。

    卖了六千五百两,自己留下一千五百两也不过分吧。

    “还有?”柳令芙顿了一下,说,“你真的不打算读书了?”

    张承轩正想说“是”,就听柳令芙又说:“为官难,做一名老师我想应该不难。你读了这么多年书,一朝放弃不是太可惜了,不如回去做名老师树人育才岂不更好。”

    她的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张承轩枯井无波的眼中突然泛起涟漪。

    望着柳令芙和陈子砚离去的背影,张承轩脸上洋溢着笑容奔向房里,朝正愁着往哪儿藏钱的朱玉说道。

    “娘子,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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