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沼泽的结界固若金汤,我将气刃抵在上面,根本无法推进去。
衡中子恰好看到这幕,揣起手在旁边看了半天笑话。
我本就虚弱,推了两下没再多试,寻了个龟背坐下,等他们传话父神,这时衡中子才问我:“你什么时候偷跑出去的?”
身体恢复还未过半,我甚至感觉自己有些发困,对于衡中子的询问只能敷衍道:“没多久。”
衡中子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开玩笑的,我知道你的事情。”
衡中子不知道是父神从哪里寻来的夫子,总是开一些冷冷的玩笑。
我起身,向他尊敬行了一礼。
衡中子点头应下:“你果真变了,以前素州明明很怕你,现在他们都说素州恨不得揍死你。”
这个素州,是在水沼泽修学的大漠族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