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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七(新)

    魁地奇世界杯。

    能容纳十万人观看比赛的赛场,仰头看楼梯高度,一时间都看不到头。

    气派,麻瓜世界可看不到这么大的赛场。

    手捏小旗子和望远镜,斯图西心情激动地抬脚就要开始爬楼梯。

    忽然,她觉得衣领被一股力量拽住。

    “你想干什么?不会是爬上去吧?”

    温蒂握着魔杖对准少女。用魔法拉住了对方衣领。

    “……不爬吗。”

    就在斯图西说完这话,一声嗤笑从附近传来。

    也许马尔福家是真的都喜欢那种沉闷的黑色,为了把他们头发衬得闪亮,为了把他们皮肤衬的更加苍白。

    斯图西还耿耿于怀上学期的巴克比克的事,听到这声嗤笑立马皱了眉。

    她瞪了一眼德拉科,目光又扫过他后面跟上来的长头发男人,最终没有做声,只轻声咂舌。

    两个年轻孩子互相不动声色眼神较量无足轻重。

    温蒂也注意到斯图西的视线和表情,顺着看过去后,脸上表情立刻垮下来,就像看到了脏东西。

    “十万人看比赛,居然还能碰上某个恶心的家伙,他父亲大概没教过他出门在外要像个人一样。斯图西,我们今天真不走运。”

    刻薄尖厉的话惊地斯图西浑身一抖。

    她的视线在两人间来回跳动,都顾不得德拉科的敌意。

    这是什么情况?

    “我想我们之间是有误会,塞尔温女士。”长发的马尔福假笑着,有些咬牙切齿。

    温蒂完全不理会对面说的话,依旧自顾自向斯图西说。

    “你找机会把马尔福再揍一顿,或者…让他扣点分。你怎么不打魁地奇呢?这样就可以弄断他的腿还不用受处罚了。”

    斯图西的目光再次快速瞥一眼另一边马上要爆炸的马尔福,汗流浃背地对温蒂点头。

    ……先点头吧,先点头。

    “哦对了,他们家总宝贝那一头刺眼的头发,你记得跟那个韦斯莱学学,用那个什么烟火,这个可以学。”

    斯图西继续连连点头。

    来自两个马尔福的视线马上就要实体化来刺穿她啦。

    温蒂才不管焦灼的气氛,一味地言语带刺地冷嘲热讽。

    斯图西不忍再听再看这不见血的残忍场景,干脆放空了大脑,视线游离开始走神。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空中飘着不知哪来的彩带。

    褪色的灰白相片落入了彩虹,被染上生命的颜色。

    她似有所感,仰头朝一个方向望过去。

    那距离并不近,可她还是看到了。

    一头红发被风吹乱,脸上画着爱尔兰队的金绿色油彩。

    他上半身探出栏杆,挥动着手里的旗子向她打招呼。

    他正在望着她,动作和目光都是藏不住的喜悦。

    “……”

    *

    *

    前往看台位置的路上,在斯图西再三追问下,温蒂·塞尔温终于松口,轻飘飘说了一句马尔福的事。

    “十几年前,他向神秘人暴露我的住处,背叛了他父亲与我的旧情谊。哼…他还能厚着脸皮说误会,可真是够无耻。”

    “……”

    斯图西听着,不敢再说什么,只伸手小心拉住温蒂的衣角。

    她并不了解那段时间的事,唯一知道的只有哈利与她讲的一些。

    至于温蒂在那次战争中的位置与遭遇,她几乎一无所知。

    只知道那让温蒂不得不离开,还把女儿寄养在别人家十几年。

    现在听来。

    暴露住处……

    斯图西低着头跟着走,她忽然有些庆幸自己在列车上打了德拉科一拳,这意外地让她跟温蒂有了一些共同话题。

    最起码,她现在明确知道了温蒂与那位马尔福先生的恩怨情况,能更准确地拿捏以后提及马尔福的语气。

    “你刚刚在跟谁打招呼?”

    “一个同学。”

    “又是韦斯莱?”

    斯图西迟疑了一瞬。

    “…是赫敏·格兰杰,你还没见过她。”

    斯图西不能确定温蒂是不是跟韦斯莱也有仇,也不确定她与十几年前的战局大人物波特会不会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矛盾。

    稳妥起见,跟她一样父母都是无辜纯良的麻瓜的赫敏,是最好的打招呼对象。

    短时间内头脑风暴想了一整圈的斯图西呼出一口气,对自己的回答感到颇为满意。

    她不想让温蒂不开心。

    *

    *

    第13次把橡皮屑从羊皮纸上扫落时,附近还在激烈回顾比赛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麻瓜彩铅在她手动裁剪制作的速写本上打滑,爱尔兰队的金绿色似乎怎么调都不对。

    "你应该试试这个。"

    一团橙红色的东西突然从她头顶的树冠倒垂下来。

    恐怖片!!

    斯图西在惊吓中打翻了手边盛放点心的银盘,同时看清那是团会动的头发。

    乔治·韦斯莱像只倒挂的树懒晃到她面前,鼻尖沾着亮片油漆,手里捏着一小瓶颜料。

    “………”

    "我跟弗雷德的脸上用的这个颜色,绝对一模………嘿!"

    乔治躲过斯图西愤怒地朝他脑袋丢来的一大团废纸,翻身落地时带起一阵风,他胸前的金绿色徽章逐渐变成跳动的爱尔兰小矮妖。

    "酷吧?还有一个能在衣服上播放比赛集锦,那个太复杂了弗雷德和我都觉得没必要,我们最后买了这个。"

    他指尖转着那小瓶颜料,蓝色的眼睛在暗色的天光里闪烁:"要不要拿你的饼干换颜料?"

    斯图西默默看了一眼被打翻掉在草地上的一半黄油饼干,以及还幸运地待在盘子里的一半。

    “那你要哪一半?”

    树梢传来弗雷德的大笑。

    两个相似的笑声在暮色里碰撞,惊飞了附近的猫头鹰。

    ,

    球场内的人差不多都离开了看台区。帐篷区的灯火次第亮起时,乔治留下的小瓶颜料正在她掌心发烫。

    身侧的饼干和银盘通通不见。

    速写本边缘不知何时多出一行荧光小字:“1994年8月,庆祝斯图西令人难忘的幽默发言,奖励薄荷糖三颗”

    淡蓝色的糖纸折射着灯火的光,不知糖纸下的薄荷糖是不是还有不为人知的其他功能……

    等等。

    斯图西的大脑猛然清醒过来。

    他们刚刚是不是用一瓶颜料和三枚糖果,把她那堪称艺术品的雕花银盘一块端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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