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就接了个电话,大哥就不见了,深怕出事,他几乎是百米冲刺过来的。
“姜姑娘,我大哥……”唐司宴还没说完话,就愣住了。
姜意意只裹着浴巾站在那,这视觉冲突有些太过强烈了,让他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还不进来!”贺斯荀带着点怒火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大哥?”唐司宴一脸的懵圈。
而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姜意意已经强行被一只手给拽进了浴室,随之而来是浴室关门声。
“大哥?”唐司宴反应过来,赶忙去敲门,深怕大哥会发飙。
“阿宴,帮忙去拿两件浴袍过来。”贺斯荀的声音从浴室里传了出来。
唐司宴还想说什么,贺斯荀又是催促了一声:“快去!”
他只好跑去拿浴袍了。
浴室里,贺斯荀把姜意意按在门板上,厉眸里满是警告:“你再敢打我弟弟主意,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用色相勾引他,现在又要去勾引他弟弟,想得美!
“贺斯荀,你不会吃醋了吧?”姜意意勾嘴笑道。
“你想什么呢!脑子有病就去看医生。”贺斯荀眉头紧蹙,他吃个什么醋,他说得还不够明白?
“我确实脑子有病,才看上你。”姜意意嘀咕了一声。
“说什么?”
“我说……”姜意意突然揪住他的衣领,踮起脚,用力在他薄唇上印了一下,她刚才就想这么做了,“便宜你了。”
“你……”贺斯荀想躲避都晚了,薄唇上那柔软的触感跟蜻蜓点水似的,太过短暂,他都没回味过来,初吻就没了?
“该不会是第一次被女人吻吧?”姜意意坏笑道。
“你再敢这么做,信不信我把你头拧下来!”贺斯荀快被这个女人气疯了,他什么都没做,就被夺了初吻,差点失了身?
姜意意刚想说什么,浴室的门被敲响了。
“大哥,浴袍!”
贺斯荀有些粗鲁的把姜意意拉到了身后,打开了门缝,拿过了浴袍。
都不给唐司宴偷看的机会,又砰的一声关了门。
浴袍丢在了姜意意的头上。
等姜意意把浴袍拿下来,面前的男人已经神速的穿好了浴袍,还把湿衣服换下了。
她表示很无语,看一下会掉块肉不成?!
她都看被看光光了,一点都不公平。
儿童房里,奇怪的气氛在蔓延。
姜意意身上一左一右挂着两个‘小挂件’,贺斯荀双手抱胸,沉着脸坐在对面沙发上,而唐司宴眼神有些躲闪,试图想说些什么。
“爸爸,妹妹生病了,需要妈妈陪着。”咘咘小机灵鬼看出了气氛的诡异,小奶音开了第一炮,见爸爸眼神不满扫来,他立马小嘴一瘪,可怜兮兮道:“爸爸有首歌系这么唱的,世上只有妈妈好,没有妈妈的孩子像个草……”
贺斯荀眼角抽了抽,他家这臭小子不去演戏可惜了,以后帝家让他去当戏子养家得了。
“妹妹,我们系不系草?”咘咘不忘互动,朝妹妹挤眉弄眼。
羽儿一直紧紧搂着妈妈的脖子,很配合的点头了,还奶声奶气地发出了一个音:“草!”
贺斯荀怎么听都不对劲,一种骂脏话既视感。
唐司宴实在没憋住,笑出声来。
见到大哥眼刀子甩来,他摸摸鼻子,低声接道:“草是一种植物。”
贺斯荀:……
噗~姜意意可被逗乐了,咯咯咯笑出了声。
“妈咪,你笑起来像木鸡下蛋。”咘咘也跟着咯咯笑。
羽儿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好奇的看着妈咪和哥哥,不解他们在笑什么。
唐司宴看向姜意意,也被她笑容感染,只是看到她穿浴袍的样子,明明只露出一小截小腿,他俊脸却莫名有些发烫了。
贺斯荀太阳穴突突直跳,不知道的人从这里经过,还以为是一窝母鸡在下蛋呢。
“大哥,这事怪我自作主张,瞒着你把姜姑娘带了进来,姜姑娘也是因为担心羽儿才冒险的,你别错怪她了。”唐司宴认真道,把事情责任都揽了下来。
“司宴也是出于好心,是我利用了他的好心,让他带我进来的。”姜意意知道贺斯荀这人做起事来六亲不认,她不想连累了唐司宴。
“大哥,是我利用了姜姑娘对孩子的喜爱……”
“够了!”听着两人都想为对方揽责任,贺斯荀厉声打断。
“爸爸,我也有份。”咘咘拍拍小胸脯,大气凛然的小摸样,“你要把妈妈赶走,也把我赶走吧。”刚好可以被妈妈领走,不要太开心!
羽儿也想表明态度,可惜表达能力不佳,只能抱紧妈咪。
望着自家弟弟和儿女们都在维护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贺斯荀觉得他才更像个外人,他不气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