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把姚淑婉送去国安寺之后,便莫名其妙的中了一种察觉不到的毒,毒素扩散很快。
当他察觉到自己身中剧毒的时候,整个皇宫便被人控制了。
为了不让那些无辜的大臣们送死,便借口自己重病,这两天都没有上早朝。
只可惜……
有些大臣不理解他这一番苦心,还怨声载道骂他。
当慕容放发现大势已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为了保住传位诏书和传国玉玺,他命富保离开交泰殿,找个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
事实证明,正是因为他的这一举措,才得以保住传位诏书和传国玉玺,没让叛逆之人得到。
周远一介武夫,脾气爆烈,性格莽撞,被他这么一激,当时就起了杀意。
“陛下以为臣真的不敢杀你吗?”
慕容放笑“对!你就是个懦夫!朕笃定了你不敢杀朕。”
“若你不是懦夫,就给朕来一刀!”
周远听这话,当时气不打一处来,架在慕容放脖子上的刀又用力三分。
当即有血珠滚落下来。
叶凤顷看着这一幕,很想冲过来帮慕容放。
他看到了慕容放冷绝的眼神。
这一刻,她只能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周远只是给慕容放来了一刀,并没有真正要杀他的意思,抽回佩剑之后,便命人给他包扎。
看着慕容放的伤口包扎好,冲殿门外大喊一声“把她们都带进来!”
等到人被带进来,叶凤顷才看清楚,那是慕容烈的母亲――容妃!
看到容妃被押进来的那一刻,叶凤顷右眼皮狂跳不已。
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从她心底蔓延开来,好似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从头到脚都是凉的。
如果周远拿容妃的安危威胁慕容放,结局会是什么?
尽管容妃这个人十分不讨喜,也没少给她添麻烦,她很不喜欢容妃,可那毕竟是慕容烈的生母。
如果容妃有什么不测,慕容烈肯定会伤心难过。
不为别的,只冲慕容烈,她也应该想办法,不能看容妃死在自己眼前。
原本已经准备离开的叶凤顷,在看到容妃发髻散乱被押进来的那一刻,到底还是停下了脚步。
咬咬牙,捏紧了手里的毒药。
说实话,她其实可以从这里吹迷烟进去,迷晕一部分人。
正殿太过空旷,那么大的地方,即便吹了迷烟,效果也不会太好。
是可以放倒几个人,但放倒的这些人势必会被清醒的人发现,这个法子行不通。
完全行不通的那种!
叶凤顷只能屏息凝神,另谋他策。
如今,她身陷虎狼之地,能保住自己已然是不幸中的万幸,想再救旁人,怕是不太可能。
那毕竟是慕容烈的生母,让她眼睁睁看着犯险,她做不到。
所谓爱屋及乌,大抵便是如此吧。
容妃被侍卫押进来,容颜憔悴不堪,身上的衣裳也是凌乱不已。
她踉踉跄跄进来,直接跪倒在慕容放跟前。
此时的容妃,似乎脑子并不清楚。
跪在慕容放正前方,全然没有要行礼的意思,也没有半分害怕。
她像是个木偶般瘫坐在地上,空洞的眼神看向慕容放。
疑惑的问“你们是谁?”
慕容放见她神情不对,立刻关切的问道“容妃,你这是怎么了?”
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会儿,容妃的状态不对劲,分明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表现。
她眼神没有聚焦,涣散空洞,神情也是麻木的。
容妃花了好一阵功夫才有所动作,慢悠悠看向坐在龙椅上的慕容放“你又是谁?”
慕容放皱眉。
他很想叫个太医过来,替容妃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情况,但……